他纤长的指节慢条斯理地游走,摩擦的衣料声窸窸窣窣,她与他热烈地接吻。
霓虹掩映,光影斑驳得美丽,她忽然记起今日和他出门逛街时买的几盆花,还放在阳台没有摆好呢。
她说:“我们明天再买些仙人球怎么样?”
她肌肤白,锁骨位置一颗红色的痣显得极为艳丽。
“已经买得够多了。这间屋子马上要租出去,便宜租客?”他笑着问。
“找那些喜欢养花草的租客呀。”
那颗红色的痣被一片温热包裹,她肩头不住地颤,长发散开,垂下来覆盖柔软。
电视机正播放一部枪战片,随着电影剧情的推进达到高潮,音效太好,枪声震耳欲聋。
她半睁着眼睛,神情羞涩,美丽又令他着迷。
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,楼道外有人走动,谈论的声音太清晰,夜里被放大数倍,混合他低沉清冽的喘息,如同电流刮过了耳膜。
像背着别人做坏事,她思绪纷飞,覆上他骨节分明的指节,漆黑里触摸到他戴在中指上的一枚金属圆圈,冰凉的触感。
好像是颗戒指?
她用一种奇异的嗓音问:“你手上戴着戒指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什么时候买的呀?”她低低问。
“就是原来的。你不会已经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