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调透着委屈。
厉时屿怔了下,仔细查看她手心的伤势,幸好,口子不大。他悉心贴上创口贴,握了握她的手,说: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……什么感觉?”
她以为他问的是昨晚什么感觉。说实话,她不太有印象,只零零碎碎记得他带着她的手……那些。
一点片段而已。多的她真的不记得。
他声音又哑又沉,后来渐渐急促,气息扫过耳朵时,带来一种颤栗的酥麻感。
这些就够她脑袋爆炸了。
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,她度过漫长失意的一夜。
但有些东西真的可以改变么?她不知道,也不愿去想。
她也知道他没真的动她。但是那样的情况下,为什么没有碰她呢?
或许是他还尚存几分理智和清醒。又或者,他对她不再喜欢了。
以他现在的身价,根本不缺女人,何必对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起心思?
“你……色。”她吞吐道。
厉时屿平静地说:“我是问你手感觉怎么样。要不要去医院包扎?”
“……”
颜书会错意,脑袋垂下去闷声道:“不用了,还可以。创口贴有点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