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电梯时她在想:啊。明天要上新闻了。和厉时屿。她居然有点兴奋。
电梯里好闷啊,她迷迷糊糊地想,然后抬头看厉时屿,问: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“我家。”
“……”
那一瞬间她真的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。
脚有些酸,她挽上他的胳膊,胸脯都贴着他的手臂,露肩礼服美丽,水蜜桃挤压成一团,白皙又诱人,他目光闪了闪,咬牙切齿。
侍者将车子开到酒店门口。
天上开始下雨,有点热,颜书坐到车头上,垂着脑袋看地面,然后,一双手撑在她身子两边,指节用了力。
她懵懂地仰起脑袋,厉时屿自然地勾下脑袋,目光沉暗。
唇被他堵住时,她没有挣扎,心只是很快地跳动。
像是要刻意和她纠缠,他发了狠似地在她口腔内搅动。
舌尖扫过的每一寸都泛起酥意,她呜咽不清的语调格外挠人,身体也止不住地软下去。
熟悉的雪松香混入鼻尖,混着他口腔内淡淡的沉香,微凉泛苦。
那天她偷拿他的香烟,后来她去查了查,是雪茄。有的人会混着沉香条一起抽,据说可以养生?
她猜他也是这么抽的,所以接吻时,有沉香的气息,还有淡淡的薄荷味。
她发觉被狗仔拍了,伸手推开他,他目光透着情欲,只略略退开一步,气息拂耳,她又勾住他的脖子,撒娇的口吻,说:“不是说……带我去你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