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过分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她走出厨房。
厉时屿拉住她一只手,说:“吃了早餐再走。”
“我不想吃。”
“今天周末,放下工作。”他说。
“我想回去。”
厉时屿忽然笑,那笑意森冷。她心里有些发毛。
“你如果不来,刚才的一切不会发生。”他冷静道。
“……”
她说不出话。明明是他自己乱来,怎么变成她的错?
一时生了气,她扭头拿起包走到玄关。
厉时屿没有追上来。后来一连几天,她工作繁忙,他同样是。
偶尔,她会在酒店的大堂及各个角落看见他,有时候是在餐厅。
见了面,她不和他打招呼,他同样不。好像是陌生人。
他穿一身得体西装,简单贵气,立在酒店大堂与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说着什么。他们用英文交流,她听了个大概,没再继续听,拿上对讲机投身自己的工作。
新升上来的领班对她讲:“厉总好帅啊,他真闲,还陪客人聊天呢。我希望他每天都这么闲,这样不就能天天看到他了?”
她只点头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