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淡淡嗓音如同刚化的冰山雪水,清冽又醇厚。
她彻底破功,一手撑着下巴,看着他坐下。应栀不知何时已经离开,她都没有注意到。
厉时屿叫来服务生打包甜品,然后才问她:“还吃吗?”
她摇摇脑袋。
厉时屿说:“你喝醉了。”
她不说话,满脑子在想他,想知道他和谁在相亲。
人真的很奇怪啊,明明自己先放的手,怎么又念念不忘?
也许是这些年,她没有遇到让她更心动的人吧。
其实她也做过很老土的事——听从家人或者亲戚的安排去相过亲。细数下来,总共见了五六个吧?
条件都还不错,本科或硕士毕业,父母都有退休金,工作稳定,人很和善,性格倒是都不一样,有的性子沉闷,有得话太多。
她每次加上别人的微信后聊了没几天,对方约她出去,她总推脱有事,渐渐地,差不多都黄掉,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位也不到两个月。
大概她太恋旧,爱拿人和厉时屿做比较,结果才好不了。
有些人可望不可求,是她拎不清了。没必要再僵持下去,她起身拿起包,踉跄地走到餐厅门口。
厉时屿结过帐追出来,她已经走到马路边拦车。
都不是空车,她很失望,又往回走,回头撞进他怀里,他抱住她的腰,一只手放在她脑袋上,像安抚小动物那般轻轻摩挲。
她舒服地朝他怀里拱了拱,他一怔,随即抱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