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书“哦”一声,回身,赤着脚走进屋里,又半躺在沙发上,她脸色酡红,目光带几分朦胧,不时用手扯两下湿漉漉的吊带,白花花的两条腿晃来晃去,过了会儿又趴在沙发上,好像在享受按摩。
厉时屿黑着脸走进屋,关上门。他走到沙发边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了会儿,渐渐心烦意乱,只好离开。
他在这套两室的小公寓内走了一圈,从阳台收下来一件干衣服,有些粗鲁地扔到她身上盖好。
“把湿衣服换了,别感冒。”他说。
颜书“嗯”一声,拿起衣服走进卧室里换上,再出来时,厉时屿坐在沙发上抽烟。他抽得很凶,烟灰落了一地,玻璃桌上还残留两支烟蒂。
她蹙起眉毛走过去,说:“你不准抽烟。”
厉时屿一愣,随即掐了烟。他目光往上瞟,眸色接着沉下去。
她已换了衣物,但依旧没穿
a,光着脚丫子站在他面前,乱糟糟的头发衬得她可爱,浑圆将衣服撑起来一个弧度,她醉眼迷蒙,简直又纯又欲。
他的心彻底乱了套。再待下去,他不知道所谓的自控力还在不在。
于是干脆起身,拿上桌上的烟和打火机走到门边,又回头叮嘱她,道:“以后不要随便开门,尤其是晚上。”
颜书笑了笑,天真地问:“当然,我又不是傻瓜。早知道是你,我应该准备防狼喷雾的。”
“……”
厉时屿咬牙,问:“防狼喷雾?对我?”
“当然了。你上班时间搞女下属的事情被我全部知道。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,你这变态。”
“……”
厉时屿侧着脑袋不再看她,说:“她自己脱的。”
颜书嗤之以鼻,说:“你怎么不说她还自己跨坐上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