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傅正尧是不是有过节啊?”颜书吃一口蛋挞,细细咀嚼。
厉时屿蹙眉,说:“我和他不熟。”
“……”
颜书蹙起眉毛,“傅正尧显然对你有一股敌意,你没察觉到吗?”
厉时屿勾了勾唇,“你还不笨。我以为你不知道。”
“在你心里我不仅能吃得像只猪,还是个笨蛋啊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……”
蛋挞忽然就不香了。公车开到红灯口停下。因为车厢里闷,颜书打开车窗,暖风灌进来,带着青草气息。
她伸脑袋出去,但刚伸长脖子,衣领子被一股力道从后边扯着,她整个人被迫往里靠。脖子都快被勒断,她生气道:“你要谋杀我吗?”
厉时屿松手,关上车窗,道:“你把脑袋伸出去相当于自杀。”
“……车子又还没开,我出去透透气不行吗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颜书坐好,生气地塞了颗蛋挞进嘴里。看在蛋挞还挺好吃的份上,原谅他一次。但如果有第二次,她会反抗。
“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吗?”她咬着牙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