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时屿一怔,才发现自己做了个意味的举动。她只是摔了一跤而已,他没必要这么紧张。
两位老人一开始很错愕,后来意识到这个小伙子是个陌生的大男人,光天化日的对他们俩的孙女儿动手动脚,太没礼貌了。
颜书的奶奶扯着厉时屿的胳膊问:“你是什么人呀?怎么……”
厉时屿将颜书放下,颜书双脚站稳,解释道:“是我大学的学长,我和他说好了,搭他的顺风车的。”
颜书的奶奶这才放心了,对颜书的爷爷说:“是七七的学长。”
爷爷点头,对厉时屿道:“小伙子,我这袋腊肉好重,你能不能帮我提一下?还有这袋红薯。不好意思哈,东西有点多,但都是好东西呀,红薯可是我们自己种的,绝对甜。”
“……没问题。”厉时屿说。
颜书感觉他说的“没问题”三字还是有点勉强,毕竟一麻袋的红薯和一大袋的腊肉真的不轻,他又没做过苦力,应该扛不动吧?而且就算他扛得动,姿势一定也不优美。
可是她有点想看。
于是她站在旁边不说话。厉时屿朝她扫了一眼,她举起自己的双手,委屈道:“我受伤了,不然可以帮你扛那一袋腊肉。”
“……没让你帮忙。”
厉时屿用手机打给应昙。
“有病?就几步路打什么电话?”
“下车干活儿。”
“……”
应昙挂了电话下车,迈着懒散步子走过来,和颜书的爷爷奶奶问了好,然后看着地上的一麻袋红薯和腊肉表示很头疼,问:“这些都是您二位的行李啊?”
爷爷奶奶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