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作家写文埋伏笔一般的日子,终于到头。

尘埃落定、刽子手已经举起刀斧,她反而有种自得自乐之感。

方槐轻飘飘叹道:“你们命大。”

她的视线再也没有落在耹瑶这个方向,而是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手铐,一遍遍摩挲着。

耹瑶起身,走到玻璃窗门口,淡淡的橘子气味从各处缝隙逸散到对面。

alha的信息素压制是不会有oga逃脱掉的。

耹瑶看着方槐的脸色渐渐惨白,低声说道:“您放心,你不会死在这儿。只不过,直到死之前,您得天天沉湎于自己的过去,甚至日日噩梦?”耹瑶笑了声,“具体会梦见什么我就不清楚了,最后一句话,想问问您,有什么话想给罗明晨带吗?”

死寂。

耹瑶等了一分钟,方槐只是静静地摸着自己的腕骨,低垂眉眼,再也没抬起头。

时间到,两侧的警察同时推门进来。

耹瑶抬步离开。

另一个房间里的罗明晨,精神状态就明显没有方槐那样好。

她因六年前在商场故意杀耹瑶未遂,车库开车逃逸,被警方抓捕,最后判处有期徒刑十年。

今年是她的第六个年头。

她已经被监狱的‘军事化生活’训练得,不像她了。

眨眼间,她们就从蹦蹦跳跳的小孩子,变成了独当一面的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