耹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,歪歪头,万分真诚地看着他:“老婆老婆老婆老婆……”

耹瑶如同一只辛勤采蜜的蜜蜂,围着简灼不停叫着。

活生生叫得简灼脑袋红透,像是一个死角都不落地被叮全乎了。

“嗯嗯嗯,”简灼捂着她嘴巴,将她推进洗漱间,落荒而逃,“我先下楼了。”

耹瑶笑着关上门。

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响了片刻。

耹瑶一遍刷牙,一边走出去拿手机。

【查到了,人在城南监狱,月末死刑。】

耹瑶顿了顿,回拨电话。

“怎么是死刑?”耹瑶开门见山,“近几年法律没有进行修改吧?”

一连问了两个问题,傅钦在电话那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解释。

“我单方面查到的,简灼和任俏在前期搜集证据的时候下了功夫,连同早期简先生和温女士收到的恐吓信都有存证。你出车祸之后,他开始着手处理。各项违法行为加起来,教唆罪、故意伤人、杀人未遂,还有当年她女儿故意杀人案件也被重新翻出来再审。综合起来,二审维持原判,死刑。”

耹瑶记下地址,两人又闲聊几句,电话掐断。

今日未下雪,不过温度着实不能算暖和。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,加上北风一吹,骨头都能碎成渣子。

耹瑶中午陪着简灼又睡了一会儿,提前醒了,拿车钥匙悄声出门。

调出导航,往城南监狱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