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如果你是alha,那我一定会是oga。”
那个时候,耹瑶并不懂少年的承诺,心中流淌过的电流,想羽毛一般扫过。其实、其实那远远比泰山还要沉重。
…
高二上半学期在考试结束铃声中结束。
走出考场,耹瑶伸了个懒腰。
四楼,可以看见更高更远的地方。就连天际的云,都是成片晕染的画卷。
楼道里慢慢传来桌椅挪动的声音,紧接着,喧闹声也打了起来。
耹瑶转头,简灼就从隔壁的考场出来。他低头将手上的准考证和笔塞进透明书袋里。
抬眼向楼道看,一眼就看见了栏杆边倚靠着的耹瑶。
耹瑶就像一个糯米团子,考试前又被他用围巾裹了个严实。
两人一见面,毫不保留地笑起来。
耹瑶前几天买了两套羽绒服,款式很像,一套给了简灼。他上学时,一般都是厚毛衣,或者呢子大衣,很少穿过羽绒服。不过这件也不算羽绒,派克服,外面是光滑的料子,里面是柔软的仿貂毛。
见惯了简灼长期身型高挑消瘦,此时也‘圆滚滚’起来,倒也可爱。
“答得怎么样?”简灼问。
“正常发挥。”
简灼走到耹瑶身侧,两个人手搭在栏杆上,一同看着天际下沉的夕阳。
“哎哎哎,你们两个,哪个班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