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晨?晨晨有什么理由害她。

耹自远?会吗,是吗,可能吗?

“所以,我只叫你一个人进来。”医生收下片子,“你现在马上要进入分化期,如果信息素性腺不断收到外界因素影响,你……”

“会怎样?”

医生苦笑:“分化失败。”

夜风是暖的。

街道两旁的灯影不停跳跃,她是这茫茫红尘中微小的存在。

人一生做的,无非就是从这个场景奔赴下一个场景。

耹瑶趴在车子窗口,风吹乱了她的刘海。简灼坐在她旁边,手上握着手机,一直在发消息。

两人在校门口登记,简灼停笔顿了一下,将崭新一页的册子往前翻了一页。

“方槐。”简灼将名字在嘴边过了一个来回,眼熟、耳熟。

高二九班——

耹瑶扭头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简灼指了指册子上的名字:“是个假名字。九班也没有这个人。”

简灼的记忆力一向很好,高一下学期跟着学生会执勤,还因为凭借过目不忘的本领抓到了好多个翘课逃学的学生。

“方槐?”耹瑶眼神一晃,看见这个名字也愣住了,“怎么是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