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担任生命学课代表的江正和另外几个男同学,气喘吁吁从楼下将生命学的课本抱了上来。

耹瑶两眼一抹黑。

这么厚的书。

要是不考试还行,关键是生命学作为高一阶段最重要的课程,其重要性可与政治齐头并进。对于正处于机能发育的学生们来说,这么课程吃透与否,决定了后期分化后的应对措施是否完善万无一失。

耹瑶已经接受过这门课程的折磨,如今周而复始再来一年。

行吧,都是命。

作为四班学生唯一的好处就是,大家的信息素味道都很清淡,茉莉、山茶花、橙子等等,都很小清新。

而简灼和耹瑶的信息素味道,是唯二没有重复的。

隔壁五班,军训刚开始,大家都知道了他们班级里竟然有六个榴莲味道的。而且都是男生,军训的时候,大家不仅承受着身体的折磨,还要承受着嗅觉的折磨。

所以五班,下课时间通常都是鸡飞蛋打。

简灼迟迟没见人影,耹瑶起身去找,从他们班门口路过,一个没留意,班里体育生带来的篮球就从打开的窗口飞了出来。

“小心!”耹瑶的身后有一道身影,在篮球飞过来的时候,径直将耹瑶的两只胳膊握住,耹瑶随身体的重力往后倾斜,身后的人带着她一起撤步。

耹瑶看着从自己眼前蹿过去的篮球,重重地砸在墙上,在走廊上反弹,直到最后被人拾起。她松了一口气,颇有一些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
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,确保没事。

今早她和简灼差点迟到,就是因为要拆脑袋上的纱布。

先前校医裹得很夸张,她可不想成为学校的头号关注对象,所以今早难得早起,找到简灼,帮她拆掉,然后重新贴了一个小小的医用伤口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