耹瑶越想越慌,这个年纪一直注射抑制剂,和慢性自杀没有区别!

她反握住简灼的胳膊,少年的胳膊紧绷着,皮肤之下的血管似乎都要迸出来。她的手心潮腻,而简灼皮肤滚烫。

耹瑶猛地将简灼的长袖衣服袖口往上捋,果不其然,在腕上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针孔。

“你是不是打抑制剂了?!”耹瑶抬眼看着他,简灼沉默不说话,她的眼眶中瞬间蓄满眼泪,“简小灼,你以前是不是也在偷偷吃药……”

夜里的蝉鸣撕心裂肺。

耹瑶的心,好像也被拉扯揉捏,还原不到最初的形状。

简灼伸手,慢慢将自己的衣袖放下。

“瑶瑶。”他这样叫她,声音低柔,有一些商讨的语气在,“其实,我偶尔打几针也没事情的。”

“不可以!”耹瑶拒绝,“你以后都不许打了!我肿成猪头都没关系!”

简灼失笑:“还有一年半,我们就会分化了。到时候你的腺体发育完全,就不会对信息素过敏,我也就不打了。”

耹瑶怒目圆睁:“我不!你要是再打!我们绝交!”

简灼压根反驳无能,“瑶瑶。”

“你别叫我,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!”耹瑶盘起腿,捂住自己的耳朵,紧闭双眼,如同念大悲咒一样,拒绝简灼任何的商量。

简灼眉心一跳,只能求饶:“好好好,我不打了。”

耹瑶横过去一眼,“真的?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