耹瑶:“没天理了。”
简灼挑眉:“怎么?”
“我不管,那是二十多岁的我才能干出来的事情,我现在只有十七!”
简灼愣了一下,像是从她这蛮横不讲理的口吻中会想起什么。
他也没再逗她,笑了声就从衣帽间重新去了一件衣服穿上。
简灼翻着袖口,问她:“任俏昨天下午来找过你?”
“嗯。”
“要调查,为什么不直接问?”
“哈?”耹瑶一整个不理解,“我调查什么?!”
“我,”简灼慢条斯理佩戴着领带,扬着下巴看着床沿坐着的耹瑶,“虽说任俏已经是难得的调查科科长了,但是问我难道不会更快?”
简灼眼神里的质疑和调侃是耹瑶怎么都想不到的。
他依旧确信他的质疑是对的。
他觉得她根本没有失忆。
“简灼,”耹瑶捏着床角,很轻很缓地摇头,“你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。”
“一年都会彻底改变一个人,更别说五年十年。”简灼折好衣领,扯唇轻笑了一声,迈步离开。
深夜的雾是黑色的,朦胧的月色下什么都看不透。
简灼去车库取车,迎面刚好看见方槐医所的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