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个遗憾。”
阮嘉看着陈言,轻声说:“那天,你喝醉,我就想给你。”
“嗯?”
“但你好像…对我不感兴趣。”
“我对你不感兴趣?”
听着阮嘉略带娇嗔的控诉,陈言没忍住笑了,没再反抗,握住阮嘉的手贴到某处:“阮阮,这话没有说服力。”
阮嘉耳根红的能滴血。
却伸手勾住了陈言的脖子,贴在她耳边很轻很轻的说了句:“都这样了,你还等什么。”
陈言握住阮嘉的手,没在克制欲望。
桌子是战场,怕她硌得慌,陈言给她的身下放了个枕头。
他们鲜少在床以外的地方,即使垫了枕头,桌子仍旧很硬。
而且桌子有些破旧。
昏暗的环境,狭小的房间。
喘息声与桌子发出的声音在房间里无限交织回荡。
每一声都刺激神经。
这次时间格外的长。
结束之后,陈言抱起了阮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