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年…”

她上面说的话，似乎用了全部的力气，努力了很久，也只说出了这么两个字。

周围有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……

然后录音戛然而止，周围几乎是瞬间恢复了安静。

阮嘉心疼的发麻…像身临其境的见证了利华从一个鲜活的生命到最后的奄奄一息。

那么清晰的，感受到了她妈妈的又一次死亡。

除此之外，还有陈言……

阮嘉想哭却一直都哭不出来，心疼的厉害，像整个都被撕裂开，她的陈言

当时多绝望…

他亲手送了利华去手术室，白t沾了血迹，靠着墙站着的时候手都在发抖，秦修然跟她说过，当时医生下死亡通知书的时候，陈言人差点支撑不住摔下去。

她那么努力的告诉陈言，他很好，可是最后，他妈妈还是以配不上，扼杀掉了陈言的希望。

他一回来，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，自己一个人吞下真相，然后来承受自己对他所有的怨恨、冷漠、指责。

陈言离开之后，她还有秦修然，有沈泽年，有章姐圆圆，可陈言孤身离开的时候，他谁都没有

他那么骄傲，断然不会接受她妈妈一分一毫，异国他乡，陈言到底是怎么过的

他该有多绝望。

分手的时候，陈言跟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