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那边有人叫阮嘉,阮嘉就赶紧跑了过去。
那一场戏,莫西交给了副导演,自己没有亲自拍,走到了陈言身边。
陈言笑着看他:“给你们买了咖啡。”
莫西哼了一声:“怎么,看我精神不太好?过来赎罪的?”
陈言故意看了一眼。
虽然莫西今天依旧打扮的非常打眼,有看出特特意收拾过,但是还是难掩疲态,眼下一圈青黑:“嗯,这么看来,状态确实不太好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怎么了你心里没数?”
莫西一提到这个就来气:“陈言,我他妈一天天拍戏累的跟什么似的,大半夜还要被老头子的电话轰炸!前天被他骂到半夜,要你你精神能好?”
“老师给你打电话了?”
陈言啊了声:“不会是因为我吧,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,老师也没跟我说。”
莫西看着陈言这幅模样,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男绿茶,能做成标本那种。
“你不知情,我家老头子从小在法国长大,能连那种‘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’这种话都能说出来,你跟我说,这不是你教他的?”
“我也不能教老师这么说呀。”
陈言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片场,阮嘉正在拍戏,她面色清冷,不染世俗,活脱脱就是从书本里走出来的沂川。
分了个心跟莫西说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你的确太过分了,让我们这刚结婚的小夫妻连面都见不到,所以老师也看不下去了!
不管哪个剧组,也没有不让人探班的道理。”
“你这德行用在阮嘉面前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