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女人只是一个物品。

可以被拿来比较，挑选，臆想。

陈言并不在意其他人，但他不愿意阮嘉也成为别人口中讨论的对象。

所以从来不许阮嘉把裙子改的太短，规规整整的超过膝盖。

……

“签合同吧。”

阮嘉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他吵，就从陈言身边绕过去，坐到了章姐旁边位置上。

陈言中断思绪，盯着阮嘉看，白色的丝质裙，裙摆错落有致，跟着她的动作，多少有点步步生花的感觉。

合同章姐已经过了一遍了。

她说没问题，就肯定没什么问题。

另外，陈言还不会无聊到去坑她。

所以也只是粗略的过了一遍，就掏出签字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
看她签完，陈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，他站起身向阮嘉伸出手，声线温柔：“阮阮，合作愉快。”

阮嘉没有立刻行动，盯着合同看了很久。

思绪有些跑偏，陈言也不着急，手仍抬着没动。

过了会，阮嘉微微笑笑，垂眼的一瞬间换上了惯用的温和，伸手握住了他的：“陈总，合作愉快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