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对她说:“这样吧,我尽量联系他。”
贾茹这才笑了笑说:“好,这是我电话,别弄丢了,我去酒店等你消息。”
说完她把自己的名片塞到我手里,自己拉开门跳下了车,走了。
其实我今天来这个会所就是接顾覃之的,这个会所是h市最好的以花为主题的餐厅,他请总部来的几个老外在这里吃h市本帮菜,怕万一喝点酒,让我提前过来等他一会儿。
贾茹前脚才走,顾覃之后脚就从会所里走了出来,拉开车门在我身边坐下来问:“她来干什么?”
“你一早就看到她了、”我问。
“差一点撞上。”顾覃之指了指会所的大门柱子说,“刚才我就躲那后面看了一会,她走远了我才过来。”
我被他的样子逗笑,不由问了一句:“至于么,你跟躲债主一样。”
“至于。”他严肃的说。
我看他认真的样子,把贾茹的来意说了,他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:“先别理她,我正好要出差一段时间,去日本开一个行业峰会,等我回来再说吧。”
“她和你家里又没关系,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这样,你把工作安排一下陪我一起去开会,顺便咱们准备一下结婚用的东西。”顾覃之说。
他的神转折把我吓着了,呆了一会儿才说:“顾覃之,就算是要转移话题也不能用这么生硬的。说吧,你到底为什么躲着贾茹。”
他见没糊弄过关,看着外面的街景说:“其实很简单,我不想再和我老爸有什么瓜葛。天堂看似是我自己投资的,但当时我手上哪有那么多的现金,还不是老爷子大手一挥,把钱给我送了过来,说让我买辆跑车玩玩,我没买车。全投到了天堂上。老爷子在我和断绝关系的时候,说断了我一切经济来源,并且收回我名下所有资产,但是没说天堂。可,我知道,这个我也是不能动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我想说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这是他们父子的私事,我不便插手,便是劝也不能劝,说多说少都是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