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是这样小心,我越是好奇,真不知道齐越心里到底藏着什么。不过,以他甩我甩得毫无准备预兆来说,他心里藏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我听没听到对你完全没影响。咱们两个现在没任何关系,就朋友圈来说也没有什么交集。”我对他说,“你到底在担心什么?”
“徐图,我劝你一句,别管闲事,等一年以后,我帮你把工作室开起来。”齐越说。
“你不用承诺给我任何东西,我也不会多管闲事,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从哪儿入手去管闲事。”我无奈了。
齐越看我这态度大概相信了我的话,这才离开。
我上楼以后觉得心里扑通直跳,给安琪打了个电话。让她去原来的朋友圈里打听一下齐越的现状,他到底在搞什么事,弄得神秘得跟邪|教组织似的。
安琪先问了问我是不是有受到惊吓,才满口应了下来。
现在工作室刚有起色,我还不敢把安琪拉下水,我想等稳定一些,能给员工发高薪工资时,才把安琪拉下水。
安琪表面看很乐观开朗,但没人知道她其实家里负担很重,再加上一个同样负担重的陈桥,两人都不敢失业。更不敢去跳槽换风险大的工作。我完全了解他们二人的情况,也不敢把创业的风险加在他俩身上。
到晚上吃饭时,安琪说了一下她打听来的情况,齐越没有任何动向,就是听说二人马上要结婚了,正在选结婚的地点,传言说是要去巴厘岛包一座岛举行婚礼,沈冬雪是的礼服是iwang的定制。我八卦异常的上网查了一下,发现是一个在巴黎的华裔女子开的婚纱品牌,样式别致,价格昂贵得出奇。现在稍微有点经济实力的,都以能定到她的婚纱为荣。
安琪也凑在我电脑前看,啧啧了两声说:“真土豪啊!人家一件婚纱的钱,咱们都能办一场婚礼了。”
“她有钱又怎么样,能买到爱情吗?我敢打包票,齐越对她肯定没有陈桥对你这么用心。”我白了她一眼说。
“这个你算是说对了。”安琪得意洋洋。
我把今天下午听到齐越的电话内容和安琪说了,然后问她有什么猜测。
安琪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说:“这太明白了,齐越在和人一起算计沈冬雪呗,等着吧,有好戏看了。”
“沈冬雪又不是傻子,现在的有钱人比鬼都精。他算计得着才怪呢。”我摇了摇头。
“所以我才说有好戏看了呢,等着吧,肯定得闹出点什么。”安琪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