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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川整个身体向后,“砰”一声靠在沙发上,两腿伸直往前蹬了蹬:“能啊,不能吃饭不是要饿死了吗?”

“也对。”助理点点头,“那你好吃的都点点儿,能吃哪个吃哪个。”

路川想了想,觉的助理说的有道理,所以大手一挥搞了个“满汉全席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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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腔镜剥落手术微创,用的也是局麻,昨天麻药劲没过的时候于朝没觉得怎么样,今天药劲儿过了,于朝才觉得是真的有些疼。

也是,肋骨的地方给你打了俩打孔,又往里面灌了多少不知道是什么的消炎药,溶解蛋白纤维的药,“洗洗刷刷”了一遍,再把那些药水抽出来,整个这么一个流程下来,不疼才是出鬼了。

所以于朝虽然睡的不早,但今天早上六点多翻身的时候就疼醒了。

下了手术台,于朝人有些迟钝,加上身上覆着药行动不方便,于朝昨天晚上就没吃饭。

九点整,护士来给于朝扎消炎的吊瓶。

好好地身体平白无故被戳了两个洞,难免不会有个感染发热的问题,于朝这吊瓶估计还要吊一个星期。

今天轮班扎针的是这层楼的护士长,四十多岁的年纪,孩子已经上初中了。

人有了孩子,总是回习惯性的”母性泛滥“,看到年轻人总是不自觉地的就会多给点关心。

护士给于朝扎上针,抬头调了点滴的速度,“今天还疼?疼的很了可以按铃让护士给你上一下止疼棒。”

没吃饭又睡的不好,于朝看起来有些没气色。

他抿了抿唇,轻摇头:“嗯,没事。”

护士长笑了笑:“看你年纪也不大,别要面子强撑着,真疼了喊我们。”、

于朝又是抿唇,这次点了点头“嗯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