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也不知道怎么的,心里就冰火两重天了。
不过,醉鬼和正常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。
于朝这边正心里一上一下地闹腾个不停,路川那边一手被在身后一手拍拍胸脯又开始对着江吟起了诗。
“锄禾日当午,游子身上衣,一行白鹭上青天,疑是银河落九天!”路川一抬手,模仿电视剧里伟人的姿势,“春江花月夜,对影成三人,千里共婵娟!”
于朝:
所有句子全不是一首诗里的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背的。
就无语。
于朝陪路川在江边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半,路川那牛头不对马嘴的诗背了一首又一首,最后结尾还来了首调跑到了西伯利亚的《青藏高原》。
好不容易等到后半夜路川那“疯劲儿”过去了点儿,于朝才把他拖回了住的地方。
半夜三四点,无论是老三和阿伍还是延宏,都睡的有些不省人事,所以两人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惊动另外三人。
事先分卧室的时候路川摆明了不想和于朝睡一个房间,所以最后分来分去,阿伍跟路川睡了一间,而于朝则跟老三睡了一间。
于朝把路川抱回他和阿伍的卧室,帮他用湿巾擦了脸和手,又帮他脱了鞋盖了被子,才回自己房间休息。
折腾到了大半夜,于朝却一点儿都不困,甚至是想起刚在江边路川趴上来的那个吻浑身上下还有些燥热。
没办法,于朝只得去一楼的浴室冲了个凉。
冲完澡回来上床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四点,但于朝愣还是睡不着,在床上翻来覆去,翻到早上八点,困意来袭,身体实在是扛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这一觉睡过去,于朝再睁眼的时候就是中午十二点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