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”程京闻的手指卷起她一缕头发。再松开,弹簧似的打旋两下,“你现在真的很像一位逼问三好学生的恶霸。”
“怎么了,”她笑嘻嘻,“又不是逼问良家妇女。忍不住什么?”
“这题计分吗?”
“你好功利啊——看我心情。”
程京闻胸腔低低一振,发笑。
“老师,我忍不住亲你。”
杜窈立刻红了耳尖。
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一种莫名的调情意味。明明是击冰罄玉的声儿,咬字,刻意的讳莫如深。前头,还非捎一个禁忌感的称呼喊她,徒生一些其他色彩——比如现在,可以正常的讲话,他也偏要带一带。
“老师,这个回答还满意么?”
“……满意。”她咕哝。
“可以打多少分?”
“九十九。”
“还有一分扣在哪里?”
她吐一下舌头,“扣在——你说不出口的真相上。”
程京闻笑。
不再与她纠结。换一个话题,问,“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?”
“嗓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