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出格,偶尔亲昵的话也一两句。似乎这段关系,真的被他牢牢把控在朋友以上的百分之二十五里。
即便已经预告在年后要输这一场。他也依旧游刃有余,应对此前的时间。
杜窈不满地打个哈欠。
也歇了要发消息的心思。哼一声,把厚厚的棉被裹在身上。
梦里仍然有他。
重温跨年夜里温柔缱绻的吻。一遍一遍,时间的胶卷倒带。
于是身体的触感也反复。
沉沉地溺进一潭温水里,缺氧一般的头晕目眩,四肢百骸的痒与软。
折磨得她头皮发麻。
不断,不断。
直到灭顶的战栗冲断理智的弦。城池失守,心神沦陷。
她不战而降。
杜窈倏地从梦里挣醒。
睁眼,揿亮灯。浑身腻汗,吊带睡裙皱皱巴巴地裹在身上。
她起身下床去洗手间。赤脚踩在毛毡地毯上,腰与小腿酸软。没两步,抽筋。顿时疼得掉眼泪,边抽气边揉,腿上更没有力气,索性瘫在褶痕密密的被褥与床单上。白色在她汗津津的身下,像打发不够的奶油。
略微急促的喘气声在敞宽的卧室里,与手边暖黄的昏光融在一起。
嗳嗳升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