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了吸鼻子。
“车在哪呀——好冷。”
程京闻睨一眼她的礼服裙。
v领口,开得不算深。但高一些的角度,总能看见一道柔软沟壑。
挂了一条珍珠项链。
偶尔俯身,再直起腰的时候,莹润的一颗白色珍珠会清晰地滚动下陷。
他锋利的喉线也跟着滚动两下。
撤开视线,把大衣脱下给她。
“冷也不多穿一点?”
“——美丽冻人嘛。”
“昨天还发烧,”他哂,“今天就忘了难受劲儿?”
杜窈把这话滤走。
翘了下泛红的鼻尖,挺自如地把他宽大的大衣往身上一裹。身上回暖。
毛呢略扎的面料似乎还有他的体温。从细小的纤维顶端,直不避讳地移交到冰凉的肌肤上,熨帖与安定。
似乎被拥在怀里。
杜窈的手指攥紧衣边,心思被钩了出来。尖细的鞋跟在地上快速敲击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