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窈,我会死的。
-
还是生平第一次坐救护车。
把孟砚白送进急救病房。
她在充斥消毒水味儿的医院大厅里办完手续,坐在蓝色的塑料椅子上等待。头顶,黑色的电子屏上显示荧绿色的字。
抢救中。
杜窈深呼吸一口气。
脑海一片空白。
放空,看走廊尽头一扇落地窗外的风景。直到面前的门被重新打开,走来一位医生。
“你是他的家属?”
“不是,”杜窈说,“我是员工。”
“能联系到他的家人吗?”
“电话没有打通,”杜窈刚予老孟总和董事会里他几个叔叔打过,都是忙音,“有什么要紧的事您说,我代为转达——伤得很重吗?”
“轻微脑震荡,”医生翻看手里的记录,“断了两根肋骨,一些软组织挫伤。不算严重,但还要留院观察几天。”
“好。”杜窈点下头。
“不过,”医生皱了下眉,“他有神经官能症的既往史,或许会有情绪激烈的情况——注意不要刺激他。”
“神经官能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