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滚烫的唇碰在任何地方,便都有回应似的战栗与娇软的呜咽。
那会儿的情绪,也自梦境清晰地传递到现在杜窈的心里。
她又羞又怯,甚至张口的力气也没有,只把脸埋进他的肩窝。
程京闻掐紧她的大腿,喘息与说话声里有细微的颤。
“窈窈,你有停下来的权力。”
他近乎虔诚地吻上她的嘴唇,“只要你想,现在和过去,你永远有权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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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窈掀开被子时一身是汗。
脸埋在枕头里,羞得心里发慌——她竟然做了这种梦。
不过唯一值得高兴的,是发过汗,睡过觉,感冒的症状减轻了一点。
至少,人不再发晕了。
杜窈拖着发软的腿冲过澡,去客厅烧水。推开房门,发现江柔已经回来了。
门口散着两只红高跟,沙发上搭着大衣与包,却不见人。
杜窈去二楼敲了敲她的房门。
“小柔,”她贴近门,“你回来啦?”
里面传来拖鞋的声音。
几步的踢踏声,门被人从里面打开。一张妆容明艳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