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窈伸手去开灯,“怎么不去医院?”
程京闻捉住她的手,没说话。
“客厅抽屉里有止疼片,”杜窈捏了捏他的手腕,“先吃……”
话没说完,便被堵住了嘴唇。
或许发着烧,程京闻的呼吸也烫。极富侵略性的吻,像赤道席卷而来的风,潮灼。
杜窈近乎缺氧。
勉强抬手推了推他,这场飓风才停。
她仿佛是被掀上水滩的鱼,无力地趴在程京闻的怀里。
良久,听他哑声开口:“你不问问我,今天和谁喝酒了吗?”
杜窈小声:“我知道,学校联谊会。”
程京闻又不说话了。
杜窈辨不清他的神情,只说:“开个灯呀,我看不见。”
程京闻抱着她不动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杜窈脚上还是高跟鞋,已经有些发麻了。
程京闻终于低低地叫她:“窈窈。”
“在。”她答。
他似乎疼得声音都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