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噎住。
江柔在边上憋笑,直拍她腿。
男人一口气梗在心里:“没有。”
杜窈笑:“没有就好。”
男人似乎不忿,又牵话头往她身上拐:“只是替孟总惋惜。毕竟四年,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。”
杜窈还没开口,包厢的门倏地被推开。
“替谁惋惜?”
声音先至。又沉又冷,不见人,便先已经叫人有些惧了。
杜窈不由转头。
一眼看见程京闻一身黑站在门边,沉郁,活像刚从丧葬礼上回来。
淡淡地复问一遍:“替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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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不清楚细枝末节,但只要是和这圈沾点边的就知道程京闻与孟砚白不对付。
男人顿时一身冷汗。
可又想这是拿来笑话杜窈的,程京闻兴许也乐意得见——毕竟高中杜窈一直看不起程京闻,话都厌憎说,平日更是没好脸色。
这些,班里人都有目共睹。
他便底气又足起来:“程哥,你可来了。正说杜窈和孟砚白呢,你看,他们两个是不是挺相配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