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该我问你吧,”杜窈迅速调整了情绪,“艺术熏陶?”
孟砚白丝毫没有被揭穿的窘迫,“怕你不乐意来,只好少说了半句。楼下确实是展,但上面是成悦的慈善晚会。”
杜窈哼了一声。
“还有没有瞒我的?如实招来。”
这其实只是玩笑话。
但孟砚白真像被她说中了,右手拳到嘴边,咳嗽一声:“……确实有。”
杜窈瞪大了眼睛:“好哇,还有什么?”
孟砚白:“我把你一件作品交去拍卖了。”
“就这。我还以为……”
杜窈忽地心里涌上不妙的预感。
当时签约正时,所有作品的售卖权都是给公司,卖给谁,怎么卖,她一概不管。
但是今天程京闻在,有一件衣服万万不可以出现。
她急急问:“哪件?”
孟砚白:“那件西装,‘做梦’。”
晴、空、霹、雳。
杜窈脑子嗡一声,几乎要晕倒。真是与上京水土不服,气场相冲,事事都不顺。
“怎么是这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