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大多都好聚好散了。
久而久之,明无暇认命了。
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事业上,终于走到今天这个位置,但高处不胜寒,到了一定的年纪,他总是会感觉到寂寞。
于是他对秦授这个始作俑者的憎恶便达到了顶点。
当年他就是跟这个无耻的男人谈项目,结果被他摆了一道,狠狠敲了一笔。
也怪他当时年轻气盛,把面子看得太重要,宁肯息事宁人,也不想计较下去。
时过境迁,是越想越恼火,越想越不值。
只不过……现在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。
明无暇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,揪起秦授的领子,“我问你,当年那个女人……是不是苏青槐?”
“你说的那个苏塔的生父……是谁?”
……
沈宅一片静谧。
夜晚的老宅显得神秘雅然,经历了许多岁月的建筑蛰伏在黑暗中,仿佛随着落日一起入眠。
沈啸行回来得有些晚。
他到家的时候,客厅的灯都关了。
他也没开灯,直接摸去了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