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沈啸行对面的司宴,听到声音,朝这边看了过来,眼神有些复杂,但很快就恢复成平时那幅清风淡然的样子。
“塔塔,早安。”
苏塔勾了一下嘴角,没有多少笑意,只是当做他打招呼的回应,一股子高高在上的骄矜味道:
“早。”
沈啸行很自觉地将她喜欢的口味放在她面前,就连餐具都按照她喜欢的顺序朝向摆好。
偏偏他自己毫无察觉,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:“学到哪里了?”
苏塔说:“here。”
沈啸行正在给她的吐司涂抹早晨刚刚出炉的果酱,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,“这些东西不是初中就学过了吗?”
他以为她要恶补这方面的知识,是为了阅读一些文献的时候更方便,不用到处去找翻译。
他怎么看着她像是要从头学起?
苏塔轻咳了一声,“我温故而知新不行吗?”
“行。”沈啸行把手里的吐司递给她,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司宴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两个人的相处。
经过之前的闹剧,两个人不但没有疏离,反而关系更近了。
他突然笑了一下:“你们两个现在这么恩爱,爷爷奶奶应该也放心了。”
沈啸行抬眸看向他,神情复杂。
……司宴这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