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还是冷着脸,秦授知道这回是没那么容易把她哄回去了,只能拉下脸来,“青槐,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不给你和塔塔钱,塔塔昨天说我不给你们娘俩一分钱,我心里面也很难受……”
“那不是我的本意,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情,但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你也要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,对不对?你现在这样我连补偿你的办法都没有……”
……
外面一片喧闹,主卧却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苏塔一个人占据了五分之四的大床,沈啸行只有小小的一个角落。
只要一翻身,就能直接摔下去。
沈啸行睡得不怎么安稳,听到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。
好像有人在叫他。
“塔塔,啸行,你们还没醒吗?”
门外传来司宴温和的声音。
秦念清站在他身边,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他们两个平时也起得这么晚吗?”
司宴听出了她话里面的隐含意思,但却装作没有听懂,笑着说:“我平时不怎么到这边来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秦念清有些酸溜溜的,“这样看起来,他们两个的感情还挺好的,我怎么听外面的人说……”
她一下闭上嘴,一副说错了话的样子,似乎是怕司宴生气。
司宴脸上仍然带着笑,温和地看向她,“外面都是怎么说的?”
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有一种魔力,不管说什么话,别人都觉得他不会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