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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随意。

陈妩伸手捏住他的手指,想了想,“那你要不要学?”

“嗯?”

“要不要学游泳?”

周聿:“现在请人教?那周末就要去上课,不能陪你。去海边我就在旁边看着好了,没关系。”

陈妩摇摇头,她不确定周聿是不是想学,“那我来教你呢?”

“你来教我?”

“嗯,我游泳还是挺好的。”她如数家珍,“自由泳,蛙泳,我游得都很快。”

“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?”

陈妩皱起鼻子,“周聿!你在说什么啊,和你在一起怎么会耽误我的时间?”

周聿好像考虑了好一阵,然后才点头,深色的眸含着笑意。

“那就要麻烦你了。”

陈妩觉得周聿对她太过小心翼翼,像是在保护一个水晶球,怕碰了碎了,总是不断地对她付出,对她好,不奢求她的回应。

陈妩上一次感受到这样的付出,还是外婆。

周末和文静吃了一顿午餐,原本要回家的路线转了一个弯,陈妩去了ifc,不知不觉就走进了男装专柜。看到熟悉的牌子,陈妩到底还是愣了一下,这家的衬衫面料亲肤,版型挺括。

服务人员对她仍然有印象,笑眯眯地问她怎么好些时间没有来。

陈妩跳过这个话题,礼貌地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