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邮戳上的日期各不相同,每天的信封和信纸都是一样的,陈妩挑眉,许溯比她想象中更别出心裁。
回到家,陈妩把花根泡浸在营养水里,家里的花瓶没有想到有一天需要完成全勤工作状态,在室内花架一字排开。
奥斯汀玫瑰正好挤进花架的最后一个空位。
此时花架上已经有玛丽、洛神、奥斯汀、绮罗,还有她叫不出名字的玫瑰品种。
粉色娇嫩,白色无暇,花架上生机盎然的一片。
花根下包裹的营养水是陈妩额外买的,不然以鲜花的短暂寿命,她每隔半天就要处理一次泛黄的花边,两天举办一场玫瑰花的葬礼。
等安置好玫瑰,陈妩给许溯打了电话。
她在许溯第一次送花时便告诉过他:不想收到他送来的礼物。
许溯好像没有当一回事。
对面的电话很快接了起来,许溯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急切的惊喜:“老婆。”
陈妩深吸一口气,直白地告诉他:“许溯,我们离婚了,你不能再称呼我为老婆,也不需要再给我送任何礼物。”
电话那头停顿了好一会儿,才继续传出许溯的声音:
“以朋友的名义可以吗?陈妩,我很想你。”
“不可以,如果你再送花过来,花朵我是会接收的。”
许溯还没高兴一秒,
陈妩:“但你的联系方式,我就要选择拉黑了。这样可以吗?”
许溯大概是愣住了,迟迟没有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