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想知道，许溯什么时候会坦白，还是瞒到把事情解决完。

原本点了六个人的菜量，现在少了个许溯，五个人都吃得有点撑，脑袋里缺氧就会昏昏欲睡。

陈妩喜欢睡懒觉，昨天睡得就晚，早上还被电话吵醒，再加上吃得多，这会儿在周聿的车后座就有点管不住眼皮瞌睡。

明扬的家离市区20分钟，结果明扬家到了，副驾驶座和后座的两个人都睡得香极了。

周聿透过后视镜，看了一眼后座的人。

没有叫醒他们。

过了十几分钟，还是陈妩先醒的。

她揉了揉眼睛，车里的气味有些陌生，几乎没有味道的香味，闻上去无趣，但好像闻久了又很能习惯，还有一点点好闻。

窗外的楼房是别的小区，陈妩注意到明扬睡得都打起了很小的呼噜。

“明扬家？”

周聿：“嗯。”

半晌，他又跟了一句：“他睡着了。”

陈妩硬是在这四个字里听出了无所适从：要不要叫醒他。

周聿对朋友是很温柔的。

好在这时候，在两道视线的注视下，明扬悠悠转醒，然后吓了一激灵：“你们看我干什么？”

“看你睡得真香。”陈妩笑眯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