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伴晴还窝在他怀里幸灾乐祸地笑。
萧准掐着她的腰,她的那点小伎俩已经暴露无遗了:“伴晴,你故意的。”
习伴晴笑颜如花张扬地说:“我故意的。”
语气上少了半句,我故意的,怎么了?
萧准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腰际,在她的腰上用力,轻轻一掐,惹得习伴晴轻笑,笑得花枝乱颤。
宴会结束,两人坐上了车,萧准还有社交的后劲,他不停地在回想自己说出口的话,斟酌当时用词恰当。几句话的内容,让他的思绪来来回回交缠在一起。
他低声问出口:“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习伴晴看向他,他在脑子复盘宴会上的谈话:“话没说错,但是语气冲了点,像是在骂人。”
她指点着萧准,指尖勾出萧准的笑容:“你长得帅,要是和人聊天的时候,再笑笑就好了。”
萧准的嘴角随着她指尖,勾出一个弧度,由着她摆弄,不自觉地微笑,不自觉地凑近,不自觉地接吻。
萧准总在想习伴晴给他的感觉,主动,热烈,自傲,这一切都和他正正好互补。
总有传言说她的骄纵,挥霍无度,可都是看得片面,从始至终都是爱她的人心甘情愿地奉献,她这样的人应该是被捧在手心的人间的太阳,明媚,炽热,永远发着光。
萧准被迫社交后,习伴晴解气了吗?
没有。
当晚,习伴晴洗过澡后,穿着吊带睡衣,就往被窝里钻,贴着萧准温热的躯体,柔若无骨。
萧准很快就来了兴致,他向来对习伴晴没有抵抗力,况且还是吊带裙。
习伴晴贴着他,气氛到位了,一线之间,她凑在萧准的耳边吹气:“萧准,过两天就是我的演出了,确保身体的情况下,最好不要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