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伴晴当即联系律师,拟好了两人的离婚合同,带上律师和离婚合同就去了办公室。
习伴晴来得太突然,萧准根本没有准备,田悦宜殷切地带着她去看萧准的办公室。
办公室的门一打开,萧准还是那副在办公凳子上瘫着半死不活的模样,他半拉眼皮都不愿意掀。
田悦宜一声轻咳,他目光转了过来,立刻从老板凳上弹起起来,一本正经地站着。
习伴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起,办公室内有淡淡bbzl的酒气,“你是酒鬼吗?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田悦宜按耐不住自己告状的心,“每天晚上一瓶红的,半瓶白的混着喝。而且,没有一个晚上不回去睡觉。”
“脏不脏?”习伴晴的视线扫过萧准。
萧准委屈嘟囔道:“我有去酒店洗澡。”
田悦宜喋喋不休地告状:“没有一天是在工作状态的,事情全部都是我在做,非常懒!一点没有公司领导人的样子,而且还打算跳湖。”
萧准激动地喊着:“你胡说!”
习伴晴的目光停留在萧准的身上,他立刻闭上了嘴,板板正正地站着,安静得像是小学生偷穿了大人的西服在罚站。
田悦宜悄悄离开了,出门前,她把律师也拽出来了。
她质问:“为什么不回去?”
“香山别墅都是你的影子,我怕我会想你。”
习伴晴想起那个在练功房门口等候的影子,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她鬼使神差地问道:“不回去就不想?”
“会想。”
他低声说得这一句话,带着浅浅的鼻音,像是无处宣泄的委屈被他咽回去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