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伴晴和苏晴画先排舞,两人对舞蹈的配合和契合度越来越默契。
但今日由于习伴晴的情绪波动,两人的练舞也屡次出错,习伴晴不停地说着:“再来。”
摔倒了,再来。
动作不到位,再来。
力度不够,再来。
苏晴画动容地劝过她:“伴晴,要不然今天先到这吧,明天再练吧。”
习伴晴抬眼对上她的视线,她知道苏晴画是为她考虑,她的目光坚韧,不肯退步:“如果舞蹈能被其他左右,无法完全献身舞蹈,那就不要成为舞者。”
今天摔倒了不练舞,明天失恋了不练舞,后天花死了不练舞,失败者总能找到借口和理由。台下十年功不是为了欣赏你的一次失误。
她对自己的高要求没有一次停止。
那天一直练到舞蹈完全没有出错,两人才停止练舞。
天幕渐暗,习伴晴出门后和苏晴画约定了明天过来练功房的时间。
练功房外炽热的光勾勒薛文修长的身影,他站在光下宛若一尊被镀金边的佛,他没有打扰,只是在练功房外安静地等候。
薛文见她出来立刻迎了上去,脱下西服裹着她,什么话都没多说,但他很快就察觉了诧异,伴晴的视线不受惊扰地,始终没变。
他顺着习伴晴的目光看了过去,偏僻昏暗的角落里有一个挺拔的身影,他不出彩,无法令人察觉,但伴晴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他。
“好你个坏家伙,我就知道伴晴和萧准的事情和你脱不了干系。”突然一道激烈的声音在走廊炸开,大家扭过头去,就看见李梦思风风火火地走过来。
她来势汹汹,极具攻击性,是冲着薛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