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怡月熟悉自己的女儿,虽然独行,但是个明事理的姑娘,在雨天回家一定是遇到不可调节的事情。
元怡月让各位太太早些离开,约了改天打麻将,裹着披风去门口等着。
她看着白茫茫的雨雾,随着风一阵一阵地掀来,车子行驶入视野,她就提着伞迎接了上去。
车子没停稳,习伴晴看见元怡月的身影就眼眶一热,顾不得拿伞,就下了车。
她看见元怡月的迎接,自己悬在一线的情绪在那一刻崩塌,她跌跌撞撞地扑进元怡月的怀中,放声大哭。
薛文匆忙下车送伞,看见习伴晴抱着元怡月低咽地哭,哭声混这淅沥的雨声在这滂沱中回荡,捏在手中的伞不由紧了。
——
次日,秘书匆匆从办公室走出:“田总,办公室里面有个人。”
田悦宜也诧异,办公室晚上都是上了锁的,小偷也不该这个点还没跑吧。
她好奇地过去了,一个身影佝偻在老板凳上,他身上还穿着湿漉漉的西服,手边就是酒瓶子,垂着眼眸,像是一具行尸走肉。
她下意识地想到习伴晴卷入的凶杀案,不会是有人嫁祸,把尸体搬到了办公室吧。
她伸手去点了点那具身体,他往另一侧倒去,散乱的头发拨开,她看见了萧准颓丧的面容。
“萧萧总……你在宴会玩得挺野?”萧准没搭理她。
“先生,你不能进去,先生……”秘书拦着人,薛文还是大步往办公室里面走去,他推门进屋,就冲着拉起倒在桌面的萧准,抬手就是一拳。
萧准被打地从老板椅摔了下来,田悦宜吓得站在一边:“哟哟哟……”
薛文看了她一眼,她怯怯地说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