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准看过数据后,轻声回答:“你的演出要退票。”
萧准把调查的数据给习伴晴看:“数据显示你的演出票购买为一人行为,所以才会出现每一张票都卖出去,座无虚席的情况。”
习伴晴看着数据显示票的买卖出自同一个账号,萧准冷静地说:“有人想用金钱侮辱你。”
“如果照着那个人的操作下去,等到演出开始,整个剧院只有寥寥无几的人数,但是你们因为售出了票,还要演完全场。”
习伴晴沉默了许久,她直勾勾地看着聊天记录的证据,不由磨着后牙,眼中有泪,她自嘲地笑了:“为什么恶毒的人总是三番五次地找上我,我不会真的是被厄运缠身了吧。”
萧准拍着她的背:“演出还没开始,一切都来得及。只要退票,再进行限制的合规操作。”
习伴晴气得不停地骂:“都是一群孬种,不敢正面和我对抗,只会使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,他们就应该生活在下水道里面,永远见不得天日。”
她骂人不带脏字,咬着重音,一字一句都在表达自己的愤怒:“要是让我发现了,我也要让他的事业也跌入万劫不复。”
他安抚地轻拍着习伴晴的背,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,那段回香山别墅的路途上,有顿挫的石子路,习伴晴骂着骂着,声音渐渐笑了,在萧准的怀里睡着了。
车里驶入香山别墅,萧准抱着习伴晴上楼了,见她熟睡后,他收整换上一身西服,压着声音打了一通电话:“我要见你,两个人单独见。”
萧准没让司机跟随,他约了一个地方,独自一人前去赴约。
那是在宴会不远处的偏僻的公园,透过树荫的缝隙能看见宴会零星的灯光,晃动的音乐。
公园的榕树下还挂着绚丽的小彩灯,隐隐灼灼的光芒下屹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,他站在阴影的交界处,一半在里,一半在外,目光藏匿在黑暗中。
萧准身着一袭黑色西装,他渐渐走近,一黑一白像是游行在午夜的黑白无常。
“徐高。”
徐高缓缓从阴影处走出,脸上依旧挂着不变的浪荡的笑意:“萧哥。”
萧准的语气没有起伏,淡漠地没有感情:“我来这里不是和你叙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