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已经向他哭诉着吃不上饭,妻子让他去借贷。
他早年时,原生家庭已经失去了,无父无母,孤身一人,他和他的妻子相依为命,也对妻子的指挥唯命是从,借了高利贷后,高额的利滚利,让他无力承担债务,债主很快就找上了门,找不到他就去学校找他的小孩。
他生怕小孩受到伤害,已经搬了两次家,躲不过债,也躲不过债主的骚扰,屡次影响小孩的生活。
娘家还是持续给他施压,他前段日子才发现,他的妻子把他仅仅存的钱拿回了娘家,这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被千斤重的石头压垮了身子,在社交平台上已经表现地万念俱灰。
“是我这个当爸爸的不好,让小孩跟着我奔波。”
“那些人又到小孩的学校去了,哎,这日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过了。”
“钱全部被拿走了,完了,这下彻底完了。”
……
他的每一句话都透露着绝望,无穷无尽地绝望。
网络的风向因被死者生活压力所致,更加摇摆不定。
公布调查的那一天,媒体把摄像头架起来,在萧准的眼中,摄像头冰冷的仪器和眼睛和议论无异,都是在打量洞察一个人的举动,更可怕的是,摄像头会延迟表达,它会积压收集剪辑断章取义。
萧准恐惧这一切,他连和人说话都害怕,更不要说是现场采访提问了,而且这场摄像头下的言论必不可少地拥有争论。
他心跳地很快,低头打开钱包,里面是一个十六岁小女孩的照片,他轻抚照片,心头宛若一团暖意涌动,给他无限的力量。
他是社恐,但还是一个人走上了灯光。
这一次的调解是直播,方便网友得知情况,试试跟进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