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伴晴从那以后就知道了,李梦思骂得越凶,萧准创业的生意做得越好。
习伴晴和苏晴画对于舞曲越来越熟练。
舞蹈演出的服饰出来了,两人试穿调整了。
伴随结案,萧山一无所获,生活没有糟心的人和事参与,逐渐往正轨上行驶。
那天,习伴晴和苏晴画不停地过着舞蹈动作时,电话铃声不停地响动……
鸣响的警笛声,交错着红□□光,午夜的黑暗被闪动的光映照得触目惊心,四处都是建材,气氛压抑紧张,围观的人□□头接耳地评论着,手机的闪光灯不停。
“好惨呀,底层员工就是最惨的,赚不到钱还要给老板卖命。”
“诶,我和你说,我家边上那个还没建成的剧院出人命了。人一下子就没了,血肉模糊。”
“哎,我家就在边上,房价又要亏了。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经受不住压力。”
“什么呀?别乱转,我听说是这边这家剧院的老板拖欠了三个月的工资,还要求过度劳动才导致工人压力过大,跳楼的。”
“啧啧啧,资本家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……
习伴晴收到消息赶到的时候,在路途就裹着外套嘱咐:“该有的赔偿不能少,后续问题也要持续跟进。”
习伴晴下车,现场还没有收拾好,蓝红的光扫射着建筑工地上钢筋和混凝土,四处都是围观的人群,晃得她的目光眩晕重叠。
她越过拉起的警戒线中,人的肢体扭曲成夸张的模样,空洞的眼睛看不见灵魂,像是一团棉花被随便摆弄在地上,血色染红了地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