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伴晴想萧准听见自己一身本领被说得一无是处,肯定会愤怒。
但是她的身边人很安静,她看过去,萧准目光涣散,在议论声和目光下,宕机了——
司机的车子很快就到了,黑色的布加迪隐于流线中,在这个喧闹的广场脱颖而出,立刻把广场中的视线吸引过去了。
而习伴晴和萧准起身,径直往布加迪走去,司机下车为两人拉开车门,在瞩目下上了车。
习伴晴上车前,目光还特地去抓了一眼大妈,就连眼神都好像在说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习伴晴隔着车玻璃喊:“开车。”
车玻璃缓缓上升,完全关掉的一刻,她一手钳制住萧准的手腕,跨坐在他腿上,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。
毫无征兆的吻,把萧准被逼着一方之地,退无可退,连他那些羞愧的情绪都无所掩藏。
习伴晴的吻是具有攻击性的入侵,不等他反应,撬开他的舌关,揽腰将他紧紧贴着,两具躯体的交缠,呼吸变得厚重,体温都在攀升。
萧准被吻得毫无招架,车子微微一停,习伴晴坐在萧准的大腿上,重心不稳,往前倾了下,磕到了牙齿,刺痛感和血腥蔓延开。
两人离了吻,呼吸还没缓过来,习伴晴搽而溢出嘴角的丝丝血迹。
她看着萧准的嘴角溢出的血迹,泛红的手腕还在她手掌的钳制中,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目光,这不比抽烟要劲多了。
习伴晴心里这么想,但嘴上还说着:“没意思。”
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嘴角还含着笑。
她看着窗外的灯火阑珊,陷入一段斑斓的回忆。
她在高中年少时,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下,女同学都在调侃配对男明星和理想型的时候。
“诶,伴晴,你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