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楼梯,习伴晴不耐烦地提醒:“抬脚。”
萧准跟在习伴晴的身后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狗狗。
两人回到书房,习伴晴把医生开的药往床上一丢,就要离开。
萧准反手拉住了习伴晴的手腕,那双眼睛像是一颗黑葡萄,没说话,望着她就能留住她的脚步。
医生替他检查的时候,习伴晴也在,她看见了他的后背也隐约有了红印,那是他自己涂抹不到的位置。
她抱怨了句:“麻烦。”
习伴晴打开药瓶:“我的手可不轻,自己脱衣服。”
萧准脱下衬衣,露出结实的肌理,健硕被西服掩盖得很好。
她还记得她和萧准的第一次,第一次不是稀里糊涂的,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健硕的肌理,手掌贴着肌肤抚过,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非让他喊一句名字。
她十指紧扣枕头,傲气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,死咬下唇,渗入丝丝血腥气。他的吻又覆了上来,撬开舌关卷了进来,温哄着呢喃着。
叫她那点硬气都化了。
习伴晴现在想起来骨头都酥得慌,萧准的技术不够好?那天,习伴晴就感觉他不像是第一次。
想到这里,习伴晴涂抹的手重了,惹萧准一声抽气。
她挑眉问:“疼?”
萧准肩上的肌肉硬了:“不疼。”
习伴晴不客气地说着:“疼也得忍着。”
冰冰凉凉的药膏落在他的肩颈上,指尖描绘过斑驳的红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