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准还是搓热了手心,给她捂着揉着。
温热感一直从脚踝蔓延而上,带来昏昏欲睡的舒适,她半倚在沙发上。
她想起了她体寒,夜里睡觉的时候总会被脚冷醒。
在国外的求学的那段时间,她外出巡演,大雪侵袭了整个村庄,供暖失效,彻夜的寒冷,寒风拍打着门窗,叫嚣着凛冽刺骨的寒意。
她被冻得彻夜难眠,那场暴雪让她生了一场大病,也让演出滞后,大概是那天的暴雪让她染上体寒。后来,一位热心的观众为剧院的每位舞蹈表演者准备了暖风器,她作为首席,有幸分到了两个,才让那场病好得快些。
她思索想到了,似乎从她嫁给萧准以来,她夜里脚寒的毛病就少犯了。
有那么几回,她从夜里醒来,她会发现她的脚被萧准用脚包着。
她知道温热的体温排斥接触寒冷的肌肤,但是他依旧包裹她的脚,捂着整夜。
其实萧准没失忆之前,也不算那么混蛋。
她微微睁开眼,看见桌面上的水果,满满当当,而萧准抬眼:“姐姐,你要吃水果吗?”
习伴晴恍惚间,有种错觉,他好像技师哦。
服务特别到位。
他的嘴里鼓囊囊的,还塞着一个水果。
习伴晴再抬眼一看,茶几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,还有刚刚端上茶几现切的水果。
“你要是吃不了,就和他们说你不吃了。”
习伴晴一想,这个时候的萧准心思敏感,他不愿意主动和人沟通,提出自己的想法,而且,他还没完全接受管家和保姆对他的好。
狗狗不擅交谈,别人对他的好,他会照盘全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