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准的脸霎时红了,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,眼神都无处安放了:“姐姐,刚抹、抹好的药,别别、别乱动。”
他说话结结巴巴,更惹得习伴晴坏心思了,她的脚贴上萧准的胸膛就是一踹,轻快地说着嚣张的话:“我就是乱动,怎么着吧。”
萧准跌在柔软的毛毯上,更无法招架这种攻势,慌乱地回应:“姐姐,伤伤口会疼。”
习伴晴的身子微微后靠,冰丝睡衣更贴合勾勒她的曲线,漫不经心的妩媚,她勾着脚尖在萧准的胸膛画圈:“又不是你疼。”
她身上尽显狐狸的媚态和挑逗。
萧准的身子完全僵了,迟了半响,他一拧眉,他猛地一手握住习伴晴的脚,几乎是喊出:“姐姐!不乖!”
他像是在判定一宗罪,板正严肃。
习伴晴一愣笑得前仰后合,眼角都笑出了泪,真是个憨的。
她不逗他了:“好啦,抹好了药回去睡吧。”
萧准知道自己被故意挑衅了,他嘟着嘴,有点生气,但出门前反而叮嘱:“姐姐,睡觉的时候要注意不要压住脚踝。”
习伴晴懒懒地点头,挥手让他出去。
那天晚上,她枕在梦中,想起萧准那张慌张无措的模样,就连出门的时候脸上的红晕都没褪。
她都不由笑出声,狗狗的脸皮好薄。
——
习伴晴知道这段日子的清静并不代表萧山收手,而是代表着他酝酿着更大的计划。
她从容应对。
萧山虽然没能在会议上直接将失忆的报告给董事会的各位看,现在也不能再进入萧氏,但是他还有其他渠道,他把萧准失忆的医疗文件发到了各位董事的邮箱上,这样人人都能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