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伴晴看见他那张脸低声笑了,她指尖轻蔑扫过他的脸:“萧伯伯这脸还是早点去医院看看吧,不然去晚了,都难挂号。”
萧山怒骂着:“指什么指!”
她收回了手指,笑得捂肚子,眼角都笑出了泪:“也对,我不喜欢指你,我更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你指指点点。”
她喜欢看见萧山那张被揍得红肿的脸被气得青一阵红一阵,就连汽车的扬长而去都让她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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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准和习伴晴同坐一辆车回去香山别墅,车上萧准不停确认习伴晴的情况:“姐姐,真的没事吗?要不我们报警吧,我们不怕他,和他死磕到底。”
她淡淡地说:“没事。”
萧准认真地说:“姐姐,官司流程虽然复杂,但是我们有时间,也有钱,不怕他们,法律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。”
“没事。”习伴晴假装得有些疲倦,萧准的话就像是唐僧念经,有点聒噪。
他依旧关心道:“姐姐,让我看看你的脚。”
习伴晴闭上眼睛没搭理他,但是她闭上眼睛,已经能察觉到萧准炽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脚上,目光就像是羽毛骚动她的脚,让她无法入睡。
她忍无可忍了,脱下鞋子,抬在萧准的腿上:“看吧,看吧。”
她警告:“但是我要睡觉了!不许吵我!”
她闭上眼睛侧头睡觉,两只脚枕在萧准的大腿上,萧准看着他膝盖上的腿,又细又长,白皙笔直地让人咽口水。
一瞬间,记忆重叠,一串电流直击他的脑海,头痛袭来。
那双手手心搓热捂热,才敢小心翼翼地放上详细的脚踝,心痛重叠。
偌大的舞蹈室,灯光灼灼,白舞裙,灯光拉长了她的身影,她坐在地上躬着脚,单薄的背影落满他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