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询问道:“你和习小姐的离婚?”
他坚定否决:“那是个意外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习伴晴:“……”也没有那么意外。
萧山抓准了时机询问:“那既然你们出车祸之前就已经拟好了离婚协定,那车祸对萧总并没有影响,那大概是什么时候离婚呢?”
“这要问伴晴。”
习伴晴望过去,萧准坐在会议室的最重要的位置,他的身后是一盏明亮而灼灼的灯,光芒勾勒他的身形,他在逆着光不带一丝犹豫,果断的答复,却在问着他人询问他的意见啊。
那一刻,她觉得萧准一切没变,依旧是尊重她的每一个决定。
他的手在轻颤,已经对于人多的场景,更深入地恐惧。习伴晴的手悄悄在桌面上覆盖上他的手背,她反手握住他的手:“暂时没有离婚的打算。”
萧山带着镜框,他的镜面闪过一丝狡黠的弧光,眼镜下的目光明晦难辨。
董事会和萧准你来我往地沟通,让他心里也有了天秤。
他也递上一份文件,独独给萧准一个人看。
会议桌上,萧准认真看着文件,而会议桌下,萧山的皮鞋悄悄地往习伴晴地一头伸过来。
习伴晴忽然一声惊呼,她猛然站起身来,却因站立太快,身子晃动,她的双手撑着桌面,稳住了平衡,但是难抵她眼中对萧山直勾勾的厌恶。
她的反应惹了众人的目光积聚。
萧准也看了过去,他没有迟疑,比习伴晴的那一句骂,还要迅速地出手。